前往巴黎機場的路上, 我們上錯了車, 差不多最後八分鐘才跑到機場的check-in口.
即使行李上不到機, 我也要回香港.
這段日子裡, 我害怕媽媽的說話. 我遲了回來的話, 她肯定情緒上不放過我.
就那件事, 我不敢再說話.
媽媽氣憤時, 就是怪我不該旅行. 不論過了多久, 她都執著這一點, 咬著我不放.
從醫院到火化場, 儀式很簡單, 下午回到公司, 忙了半天. 過程順利, 我卻不敢抬頭望媽媽.
媽媽說了句 "兩個星期沒有好好的睡, 今天完了件心事, 希望可以告一段落"
那感情和責任, 是他和她的事. 我不明白, 也無謂再提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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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愛的, 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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