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之間

考試自創雞尾酒部份: 

Spicy Cuba:  Chilli head (around 1cm), 

Lime juice 1 1/2 oz, Ginger wine 1 oz, Rum 3/4 oz

Shake, Chilli as decoration with cocktail glass
我沒有那麼不濟事, 沒有你, 考試也過關了

比利時回來後, 我工作上居然忙了數天, 一反常態.

星期五晚, 我約了朋友卻沒有他回港後的手機號碼, 兩個人捉迷藏半小時才找到對方. 幸好他沒有罵我一頓; 畢竟都是我遲到了.
這晚大家談了很多, 比從前的談話, 他透露多點關於自己的喜好和想法. 就好比一個詭異的人揭開他的神秘面紗.
其中他對愛情的想法很超然. 即使我在愛情的圈子裡十多年, 也沒法看得開- 有和沒有, 我總在自己的角度鑽下去, 無法放下自己的感覺和執著. 我一直相信付出的, 某程度上需要回報. 沒有回報, 我就咬牙切齒死守不放.

也許, 他沒有發覺, 他點化了我.
坐在IFC的四樓露天廣場, 向下望就是機場快線的士的落客站. 我多次在這裡經過, 就是沒有從這個角度看離港的人.

他就是如此我行我素, 沒有打算遷就一個自己喜歡的人, 沒有想過去討好一個女生. 既然沒有愛情也可以快樂, 那為什麼愛情會在第一位? 他相信愛情, 但沒有我這樣垂死掙扎.  因為討回來的愛情, 不長久也沒有人稀罕.

自小我這人很笨, 由學習至與人相處都有障礙, 遇上困難罰抄自己一百次, 以為守下去就有轉機.

回頭一看, 無私關心自己的朋友大有人在.
待薄自己也不見得有新機遇.
他們關心我的存在和感受, 我也應該回報他們呀.
告一段落的事, 就讓它們隨風飄散.

Grenade

"the Terminal"

電話五時正響起, 我按著電話的響鬧功能. 嗯, 是時候回家了.

同時電話收到一個訊息: We apologize that your flight LH1005 BRU-FRA 21 Jan has been cancelled.

我的第一個反應: 不是吧?? 未試過哩.

我的第二個反應: 不如再睡一會.

我的第三個反應: 快點去機場排隊!

六時四十分我已到達機場, 天還未亮, 全機場最長的人龍就是德航. 眾人和我一樣因為去德國各機場的飛機都被取消了, 只好排隊等安排.

最近兩天看到法國的新聞, 一些乘客因為歐洲大雪而滯留巴黎機場, 抱著行李和小朋友在哭. 我見不是德國和比利時機場的情況, 沒有在意. 原來另一場盛況也在布魯塞爾機場發生.

布魯塞爾機場雖是國際機場, 卻沒有太多直航去美洲或亞洲的路線, 一般人都在德國法蘭克福轉機, 連我也不例外. 

我走到人龍最後,開始排隊, 向前一看, 至少30-40人在前. 站在我前方的是個超高的中年男人, 我問他德航是否會有安排.

“我已等了二十四小時.” 他無奈.

“二十四小時?”

“昨天沒有飛機, 我休息了一天, 今天再排隊等安排.”

“你去哪?”

“Detroit, 在德國轉機.”

“我也是, 目的地是香港.” 我會否在這裡待一天....

***

旅程出發前一晚, 媽媽問我會不會上錯飛機, 很久回不到香港.

“傻的, 你當航空公司和地勤是白痴.”

“我怕你上錯飛機.”媽媽不信我.

“我也想去別的地方玩玩, 最好趁機去北歐….”

***

“小姐, 你會說普通話嗎?”有個同胞走過來.

“會的, 有甚麼幫到你?” 過了半小時, 我已靠著行李站著.

“我想問怎麼退稅?”

“還退稅?”我沒好氣. “沒有飛機回亞洲了.”

“我有, 我去羅馬尼亞而已, 已經拿到登機証.”

那你還氣我??

***

記者拍攝因大雪而航班取消或延誤的情況,
其實當時布魯塞爾已停雪了

排隊個半小時, 天空全亮了, 天氣雖冷天色卻很好.

終於到我了. 地勤的樣子有點像Winona Rider, 我凝望她.

那超高的中年男人站在右邊的櫃台, 跟我打了個眼色: “你走運了, 去米蘭!”

明顯他是那種四處公幹的人, 見機場名字就知道是米蘭.

“小姐, 現在安排你去米蘭, 那裡有國泰直航機回香港, 跟原定時間一樣回港.”

地勤小姐的頭上多了個光環….

我可以去意大利了!!

***

二十分鐘後, 我又走到德航櫃台前. 去米蘭的飛機剛延誤了, 我無法趕上米蘭的航班.

另一個地勤讓我等一下. 我至少不用重新排隊.

地勤小姐給我查機位, 後面的人馬上鼓譟: “為什麼你可以插隊?過份…”

我又跟兩個鼓譟的乘客解釋…

“小姐, 你的護照可以去俄羅斯嗎? 我安排你去莫斯科吧.”

沒有想過回家的路那麼遠.

***

今次沒有那麼好運, 我必須在布魯塞爾機場等上三個小時, 在莫斯科急速轉機, 完全沒趣.

之後我在機場遇上不同的人:

在Fos-Sur-Mer寫程式的塞浦路斯人, 每星期都到不同城市工作, 習慣在機場等航班. 他還在同情我這個亞洲人.

意大利工程師多次公幹, 今次剛巧在布魯塞爾轉機, 遇上歐洲大雪, 滯留布魯塞爾機場. 他要等到下午才有航班經另一個機場回去.

我這輩子沒有想過會乘Aeroflot, 對莫斯科也沒有好感, 這家俄羅斯航空讓乘客在零下十度的停機坪走過, 更是不可思議. 最後, 行李追不上我轉機的步筏, 留在莫斯科24小時.

真正的巧克力熱飲

我開始習慣了歐洲的時間, 八時多就起床, 準備早早再去Helium. 

上午八時半, 天空開始泛起魚肚白....
歐洲冬天, 連太陽伯伯也冬眠

又再路過Grote Markt,  今天是白色的.

風雪中的Palace of Justice

我想拍下城市的大雪, 卻已白朦朦了.

正呀

冷得我無話可說.
我的確是犯賤, 還故意不穿毛衣

打開窗戶: 地下的積雪厚厚一層. 連街燈頂部也舖滿了雪. 看來天氣報告沒有錯,天氣不佳. 這卻是我想見到的大雪! 看看時間, 最早的觀光巴士10點才開始運作, 於是我提早出門追雪, 順道吃早點.

步出旅館, 雪雨的程度有如武漢的大雪 – 在露天地方步行30秒, 頭髮和項巾舖上白色, 很有冬天感覺. 我那啡色的毛毛靴子雖有點破舊, 仍發揮其保暖功效. 當我一個人快樂地在路上跑, 我的靴頭開始濕了.

過了街角後, 卻找不到一家餐廳營業, 只好在Carrefour Express 草草吃過早點. 雪雨愈來愈大, 戶外遊覽始終不宜. 我決定往南走, 看過城市雪景就躲在室內享受地道的巧克力熱飲.

歐洲的冬天總是懶洋洋, 尤其星期天連時裝店都關門, 好比我們的農曆新年. 年青人會去咖啡館和朋友聊天, 一家人會去博物館藝術館打發時間, 偶爾有一間名店營業, 引來幾個中年女士興奮地入內參觀. 我看不明白Flemish, 沒有在意星期日是商店休息日, 怪不得星期六黃昏時全街都都瘋狂購物, 這下我明白了.

如果熱巧克力是上天的甘泉,
那一粒附送的自選巧克力(黑松露包著的)
就一定是珍珠的化身.

Magritte Museum的主要入口通道

順應布城的休息日, 我也去Magritte Museum感受一下那些超現實藝術. 不知道是否那地中海羊排午餐太豐富, 入館後20分鐘我找到一個暗處午睡了. 藝術呀, 怎麼你會讓我睡著?

小時候, 比利時巧克力餅乾的盒蓋總是一些小屋和雪景....
這裡, 似曾相識- 就是當年的圖畫了!

毛毛靴子就這樣白白犧牲了.

終於找到一個健談的中央車站職員, 找到去撒尿小孩水池 (Manneken Pis)的所在地. 撒尿小孩像代表了布魯塞爾, 但真身只有兩個手掌般大, 有如蒙羅麗莎的掛畫, 幾十個人圍觀, 超過80%的遊客會失望. 沒關係吧, 我在它的對面吃了城中著名的一歐元窩夫餅 (沒有鮮果作配料), 熱騰騰的小吃和我那濕得快要結冰的雙腳相影成趣. 嗯, 我是時候回房急救我的雙腳了.

中國遊客埋怨: 小男孩就只得那麼小...
我笑了: 他還是小屁孩, 當然小; 將來見到女生會發大

最後, 毛毛靴子報銷了,在室內濕得幾乎滴水. 雙腳浸在溫水中解凍, 又紅又疼了半個小時. 幸好外出時我總有兩對鞋, 以防萬一.

印度遊客找我幫忙拍照. 我當然也找他給我拍照.
他笑了笑: 這個世界沒有免費午餐.

布城的冬日晴天

第二天早上, 重臨Grote Markt似是另一番景象,

在Flagey的湖水結冰, 甚是興奮
Flagey 好比我們的文化中心, 是看表演的地方

今年冬天, 天氣很反常. 聖誕節時西歐維持在8-10度, 算是溫暖. 過了兩星期, 溫度降至零下2度至零下8度, 濕度高, 時而大雪紛飛, 我差點受不了這個冰箱裡的雪格. 說真的, 這裡比2011年初的柏林還要冷!

我差點踏出去"遊湖".....

Belgian Breakfast - 巧克力班戟配兩種新鮮生果
我喜歡的組合. 噢, 甜品也成了早點.

這個門跟柏林Brandenburg Tor很相似, 只是比較小.

五十周年紀念公園的凱旋門和我的自拍合照.

代理S小姐想得周到, 提議我可以乘City Sightseeing Bus, 簡化布魯塞爾的兩天遊. 24小時車票要22歐元, 幸好住宿那裡提供2歐元的折扣咭, 一張20歐元的車票讓我在寒冬中速遊布城, 算是不錯. 我在Grote Markt附近的中央車站上車, 展開周末白雪之旅, 離開那旅遊味道過重的Grote Markt.

星期六, Flagey 公車車站旁有菜市場. 小吃也有不少. 

想當年99p一包的Brussels Sprouts.
今天見到的新最新鮮地道的小包心菜. 感動!

星期六的早上, 當大部份人都在暖和的被堆裡睡; 只有遊客著急出遊: 為吃為拍照. 整個城市最暖的地方, 除了睡房, 就只有地下鐵路的車廂, 博物館和百貨公司, 我卻認為露天的城市才有驚喜. 幸好今天雪停了, 我會形容這是寒冬的風和日麗., 值得出行的時間.

在比利時的我, 每天都吃不停: 開會有汽水有巧克力餅乾, 早午晚的主菜很豐富, 不想浪費食物還得吃光碟子, 給同事和餐廳一個好印象: 中國人也懂得欣賞比利時菜. 對我而言, 歐洲菜欠了一種耐吃的感覺: 只消三天, 已經達到不知道還可以吃甚麼的感覺. 結果卻跟預計中一樣: 我肥了! 別以為每個比利時人都是肥人, 部份人有健康的運動: 從安特惠普到布魯塞爾, 我每天都見到雪地上長跑的市民 (因為遊客甚少攜帶運動衣和跑鞋, 跑2-3小時消耗卡路里), 還有在湖畔做拉筋運動, 簡直是磨練意志!

Comic Strip Museum 除了藍精靈, Tin Tin, 還有幾種不知名的卡通人物.
久違的藍精靈很團結, 你看....

難得到了卡通博物館, 收集了藍精靈和TIN TIN 和他的小白狗,
我這才知道比利時人的創意可以留在全球"80後"的心裡.

City Sightseeing Bus包括兩條路線, 北行線去Mini Europe , Atomium 和公園區. 

聽說Atomium不入去還好. 入場費貴,
但建築的外觀卻值得拍照.

四時入黑, 那更是漫天雪地的景象. 代理曾極力推介新建的Mini Europe, 好一個微縮景區. 究竟是否深圳世界之窗的翻版? 

人長大了, 沒有興趣看加工的景色. 總之付了錢, 不要給我祖國的假貨.

某程度上, Grote Markt的食街應該是騙遊客的.
一個人吃海鮮餐, 70歐元, 太過"|殺人不見血"了

嗯, 味道算不錯. 始終我喜歡自己的選擇.

一個人吃半打生蠔, 17歐元. 我不算太奢侈吧.

自由的空氣 - 漫步安特惠普

神秘的巧克力蛋糕令我有一試的衝動

內藏3-4層質感的巧克力醬和蛋糕; 這是我的茶點

多款甜吃, 心大心細不知道選哪個最好.

單是專售巧克力的店舖的數量, 無疑比利時才是巧克力粉絲必然朝覲的地方. 

比利時代理說, 這裡超級市場的巧克力也好吃, 不用花錢買La Maison, Galler, Godiva著名牌子. 第一天在安特惠普自由行, 果真不論品牌, 巧克力都是必然之選. 怪不得這裡的女生都有個相當明顯的小肚腩, 應該是巧克力和本地啤酒的功勞.

Mussels pot in Belgian garlic and creamy sauce (22.9歐元),
比利時其中一款名菜.
我打算回港弄一個像樣的青口餐, 但不可以再獨吃了.

除了巧克力, 這裡海鮮也很著名. 

小時候我怕吃青口, 肉質硬, 內臟顏色怪異.; 這裡的青口都是新鮮的, 有外殼而且肉質鮮軟, 在超級市場滿滿一人分量的大盤約6歐元, 比香港Citysuper的New Zealand mussels平宜一半以上. 怪不得有傳比利時人整天吃不停.

我對藝術雖沒有興趣, 但曾幾何時, 我想當一個服裝設計師. 好夢可在Mode Museum找到 (http://www.momu.be/ ). 我花了8歐元入場費去看一個50年前女裝裙的展覽, 當中有上班服, Cocktail Dress和晚裝. 當中有2-3件簡直是我的Dream dress! 展覽介紹女設計師在不同年期都有新風格, 唯一對布料要求和剪裁依然十分嚴格, 每次的作品都用壞三把剪刀, 我想她才是真正"九把刀". 究竟她如何用布料弄壞剪刀?? (抱歉沒有相片分享, 展覽不准攝影.)

安特惠普Grote Markt 不是甚麼市集,
旅遊資訊中心的小姐指著"This is Grote Markt", 我呆了5秒.

安特惠普沒有想像中大, 步行半天, 市中心有如北角加上銅鑼灣的大小, 就是Grote Markt (中央廣場) 也只有一幢大樓和噴水池; 路人說我應該去Brugge旅遊看舊城風貌. 可惜時間不足, 我還得回首都繼續行程.

冬天入黑時間較早, 我乘五時半的Thaly火車就往布魯塞爾出發.

雖是星期五, Thaly火車仍可即時買票出發.

晚上9時左右, 我還是忍不著去看布魯塞爾的夜景. 這裡的Grote Markt大很多哩.

39歐元一夜的Max Hotel有獨立洗手間,
位置是酒店區, 可10分鐘內步行去火車北站, 我很欣賞!

遲了10年的旅程

10年前的冬天, 我原想去比利時旅行, 卻沒有同學願意同行, 當時又怕個人出倫敦再乘飛機的路程太破費了, 就把計劃擱置了.

去年年底, 比利時的總部在十一月遷移. 為了關掉總部和開會, 我終於有機會去比利時一次. 老闆和我苦笑, 這次應該是最後一次去比利時了.

酒店的後花園舖滿雪, 只有我這個熱帶人最興奮.

布魯塞爾前往安特惠普的路上, 積雪起碼有10厘米厚

星期二到達布魯塞爾, 前往安特惠普的路上大雪飄飄. 老闆讓我坐在車頭看雪景, 坐在暖和的車廂裡看雪景很幸福; 如果自費的話, 我應該坐甚麼火車再步行去那些旅館. 遲了10年的旅程也不壞, 至少有花錢的權利.

酒店是1600年的建築, 2012年翻新全酒店,
但我的房間仍有樓梯上二樓的小閣樓, 甚為可怖.  

第二天, 我第一次見新的CEO和新同事S. 去年收到舊同事S要離職的消息, 我傷感得想年底辭職 – 這家公司除了工資和簡單結構外沒有甚麼好留戀的. 今天見到由船公司轉職來的新同事S, 重燃留在這家公司的想法 – 因為他長得太帥了.

新同事S是德國人, 曾在南非和比利時工作, 英語沒有太重的德語口音. 言語間我試探一下他的背景: 比我年長2-3年. 單身 (連女友都沒有?!), 沒有孩子, 比較敢言直率. CEO懷疑他是同性戀的, 我並不同意, 因為他晚飯時說不喜歡去”基吧”. 總之, 想不到我們這個頽廢行業還有這道”睹光”.

大廳火爐旁有幾乎封塵的國際圍棋

會議結束的晚上, 我和老闆在酒店大堂談天. 老闆告訴我他已有兩個offer, 但對公司還有期望而暫時不動. 我難以置信, 無奈人家是外國人, 機會比我多. 由08年至今, 我覺得我除了為錢財而工作外, 有點浪費青春了; 就是感情也一無所獲, 四年多以來甚麼苦心經營的都煙消雲散. 老闆說了句: 你工作上成熟了, 你不覺得嗎? 你underpaid了, 不覺得嗎?

我靜了下來, 也許是.

我不認識自己吧.

人家的喜愛夜蒲

蒙古朋友來香港旅遊. 因工作關係, 他對香港的夜店(Night Club)最感興趣. 我平日和朋友去都是酒吧酒廊, 也從沒有去過甚麼派對, 只好帶他去蘭桂坊走走, 碰碰運氣.

 

幸好有同學K同行. 她帶我們去以前夜蒲過的Night Club. 同學K很熟路, 第一家我們去Beijing Club, 我上前跟守衛談價錢前, 同學K提示我應是男生$350, 女生免費. 守衛見我有點傻 (化妝不夠厚...), 開價$3000四人枱. 我呆了一下, 再議沒有固定位置的價錢. "$900 四個人"

很貴....大概我穿得不夠性感.

 

朋友K於是帶我們去Billion. 我排隊時見到其他排隊的女郎. 天呀...她們超性感, 是低胸超短裙的! 以她們的年紀, 可以叫我一聲Auntie!

我再議價, 終於壓到男生$400, 女生免費. 我們出示身份証準備入場, 誰知蒙古朋友忘了帶身份証. 我們和守衛再議論, 因為中場會有警察查証, 守衛為自保, 不准蒙古朋友進場. 同進同退, 我的第一次Nightclub就泡湯了.





Billion對面的是Magnum , 正是//喜愛夜蒲2//的拍攝場地.
那人龍足以等候20分鐘.

酸味

通常我們說, 分手了, 人只嚐到苦味沒有甜味.

這不是單純桂林辣椒醬, 這是//陽光綠島//自製的老友醬. 

我不是. 自從武漢回來後得了個誇年大流感. 

一輪喉嚨痛, 鼻塞, 狂咳後, 過了個多星期, 我以為漸有起色,  

我卻失去了酸味的味覺. 雖然我不喜歡酸的食物, 但缺了酸味, 人生就丟了點趣味. 

吃辣不知酸, 嘴唇吃得紅了沒有過癮感覺.

代理自攜的52度"水井坊", 有花香味, 卻依然嗆喉.
我卻無法因病避開....哇!!

朋友說, 我大概分不清甚麼是愛, 甚麼是捨不得. 

我們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去沉澱一下.
我只想得到你的關愛, 不知何故, 我感受不到關愛的存在.
從甚麼時候開始, 我迷失了, 也不值得你去提點了.
那可能是一種不治之症.

南寧小吃夜市: 中山路. 今夜四度, 有雨, 行人不多.
海鮮種類多得我也沒有見過.

又到1月1日

如果我們沒有分開過, 剛好那就是甜甜蜜蜜的三年. 至少還有未來, 可以互相補償.

可是事與願違, 當投放得愈多, 計較愈多, 失去就愈多.
今天的對話, 並不在我預算中. 從惡性循環開始, 就邁向分手之路, 我沒有想到分手的一段日子裡, 你竟會在乎我做甚麼, 和誰一起.
我聽到你的感受後數小時, 我發覺這本身是錯誤的:
時間不對. 應該在乎時, 你沒有珍惜; 應該放手時, 你又想抓緊.
你有沒有想過我的感受?

最後, 仍是我虧欠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