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University of Peradeniya的宿舍睡了一夜,半個小時後我們到了kandy. Kandy是個佛教城市, 飲酒都要去地下酒館買酒的聖地. 長期在這種思想禁絕的城市裡埋葬自己, 人生可以變得很狹隘. 我多慶幸自己活在算是思想開放的社會.
想起數年前來自西安的同學R的故事. 小時候, 和媽媽的關係不論如何, 媽媽都不會跟女兒說半句關於"性"的東西. 同學R到了21歲都不知道嬰兒在哪裡走出來的. 直到在新加坡上課了,同學們對性非常開放, 一下子連3P和"換伴"都擦身而過, 原來嬰兒是後那裡走出來...
我確信, 宗教有時是君主控制民眾的Propoganda.
日子那麼久了, "放下"可以是酒精上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