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湯圓一般的女人

昨晚和扶輪社的新社員R吃西班牙菜, 之後去了Makumba喝酒.

R先生問: "聽說女校出來的, 都比較有自信."

"我不認為, 女校出來有兩種極端的人:一是怕男人, 二是當男人如姐妹的人. 年少是不分男女, 長大了就是有點過火位, 不懂男女如何相處."

R先生還是不相信:"通常一批年青人, 有男生時, 總以男生為領袖; 女校缺了男生,女生才可以表現領袖才能."

"不一定的. 像我一樣, 欠缺的還很多(母校沒有領導才能的人還多著). 我就是後者,跟男生的相處有如姐妹, 沒有甚麼不可啟齒的事兒, 對兩性關係也沒有害羞過; 臉皮夠厚了, 沒有女性的含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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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和小豬經理去探訪獨居老人. 接著我倆去吃飯談天.

小豬經理不再是經理了, 辭去工作後, 過了半年的休息日子. 不久的將來可能會當上Admin, 算是好事. 她的性格不適合當個經理, 對於對抗其他部門, 人心險惡的關係, 互相利用的行為, 她還是不太明白. 在舊公司25年, 到醒覺自己活在野獸堆時, 已經25個寒暑了.

六年前, 我剛到舊公司. 小豬經理教了我不少工作和人生的道理. 我也在互相利用和排除異己上報答過小豬經理. 她嘛, 在我眼中就是那種可愛女人: 易哭, 思想簡單, 愛笑, 純真, 膽小, 善良, 易相信別人, 碰上好人的話, 她果真行好運 (反之亦然). 剛過試用期時, 我想如果我是男的, 我會辭去這份工作, 然後追她回來做女友. 大部份男人都喜歡這種有如湯圓的女人.

就是這個社會上的人, 只看外在; 小豬經理的可愛之處, 我還沒有在別的女人身上嗅到. 我跟自己說過, 她是第二個令我一輩子不可以出賣她的人.

最近兩週, 很喜歡和小豬經理談天.

下午5時多, 我們在滿記糖水. 我腦海裡不停想著芝麻湯圓.

"對不起, 芝麻湯圓用豬油造. 我們這裡不用豬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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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教育模式沒有將女性訓練為鐵人, 卻把我們變成表裡不一的荒唐女人.